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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的生理需要恶魔的专属丫头你好甜深夜好文

岳的生理需要恶魔的专属丫头你好甜深夜好文

06

叮铃铃叮铃铃

流动的光影,欢快的笑声,那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梦幻的城堡。

「旋转木马即将开动了,请小朋友们坐好~音乐响起,神奇的木马将奔跑起来,带你进入幸福的童年,忘记一切烦恼」

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玩旋转木马吗?

零,你是吸血鬼猎人的后裔,肩负着重大的使命,我以为你应该很早就懂的,怎么还可以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不明事理、整天想着玩乐!

对不起,妈妈。

赶快去做训练,我和你妈妈今晚就不出任务了,陪你一起做训练。

谢谢,爸爸

无论未来的我担负着怎样的使命。现在的我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啊

不知多少回,趴在旁边偷偷的望。看着那彩灯一一亮起,黑暗中忽然出现一个如梦似幻般的世界,那里只有音乐声、只有叮铃铃的木马奔跑声,好像不会有争吵不会有失望,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那异彩流光中循环流连。

可是,我的世界,却从来只充斥着单调枯燥的训练和冰冷严峻的面孔。一次次因为承受不住重荷而受伤,不会有人上来关怀,只能选择忍住泪继续下去,这样一遍一遍,循环往复,没有尽头。

憎恨过,为什么要把父母选择的道路强加到我的身上。可是我最终幡然醒悟了。醒悟之时,一切都已经太晚太晚。血液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速度太急太快!根本没有任何抢救的措施!那些曾经做过的训练一瞬间忘得一干二净,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杀死了我双亲的黑影最后一步步走向我,血红的眼睛,尖锐的牙那是我真正第一次见识到父母口中提到的、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一生注定与之为敌的生物:吸血鬼。

我活下来了,不知是谁救了我,把我送去了我后来托生的地方。可是我的灵魂,已经在那一刻被永远撕裂了我也是在那一刻幡然醒悟:错,从不在我的父母,他们也是牺牲品,在人类与吸血鬼这场冤冤相报的争斗中,谁也逃不掉,我们注定从小就被种下仇恨的种子

叮铃铃叮铃铃

木马依旧在奔跑,也许它曾经来过我的梦中吧,如今已经彻底与我背向而去,越来越远

##

头很痛。纠缠不断的梦魇。鲜血,扭曲的手臂,放大的瞳孔。被黑色的藤萝拉下深渊,从高空坠落的感觉想尖叫却发不出声。一直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证明着自己还活着,却已经快要被逼疯!

零锥生零!

床上的银发少年猛的醒过来!又是一场噩梦!他大口喘气着,头依旧痛得像要裂开!

做恶梦了吗,锥生零。

旁边一个声音在询问。可锥生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起身哆嗦着在床头柜上摸索药瓶,找到后打开倒出一些就一股脑儿全部喂进嘴里,干嚼着咽下去!

咽下药片后,头痛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但心跳总算是慢慢平静下来了。锥生零一遍遍深呼吸,视线总算渐渐清晰起来,那个将他从恶梦中拉出来的人正弯腰在床边,望着他:

感觉好些了吗?

玖兰枢?刚从恶梦中挣脱的人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没有回答,伸手轻轻探了探零的额头。那冰凉的掌心敷上去的时候,好像有一股清凉融入了骨髓,让人感觉头痛也渐缓下来。然而,锥生零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玖兰枢也收回了手,微微一笑,才道:

我们昨晚约好的事情,早上打你电话没人接。新藤抚子小姐把钥匙给我了,我便进来了。

锥生零一怔:昨晚约好的事情?

忘记了吗?我们说好今天一起去游乐场的。

游乐场?

是的。赶快起床我们出发吧~

飞驰的跑车上。

几乎是一路懵懂的被骗上车的少年怔怔的看着手机上的好几个通话记录以及那条使罪证成立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短信:

「明天一起去游乐彻

「好的」

昨晚锥生零有史以来第一次喝醉了。那是玖兰枢请全剧组吃饭,他却一厢情愿地以为是单独请自己一个。去了之后发现所有人都在那里,锥生零一瞬间为自己那份自作多情窘迫得无地自容。幸好没有任何人可能窥知他内心的感情变化,于是他也什么都不多想了,坐下就喝酒,好像可以以此来麻醉自己失落的心灵。最后居然就真的喝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自己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公寓,又是怎样和玖兰枢约定去游乐场,锥生零都完全不记得了!

虽然锥生零怀疑过那两条短信,但是

锥生零轻轻瞥了一眼一旁认真开车的瑰红色眸子的司机:即使是在清醒状态下,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给自己发出这个邀请,自己可能抵挡住这个诱惑拒绝他吗

很多时候,锥生零真的看不清玖兰枢。他给过自己希望,也给过自己失望。也许,这都是贵族们的交际习惯吧,用温柔使每一个人臣服,同时,也用温柔将每一个人挡在门外。锥生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向他发出警告危险!离那个人远一点!可是思想上行动上,却依旧会不知不觉被吸引。挣扎过几次后,锥生零就悲哀地默默放弃了。他欺骗不了那被注视时控制不住的心跳,索性就顺应一切,且看会怎样发展吧!

跑车快速行驶着,很快,摩天轮的巨大身影出现在了锥生零的视线中。锥生零向车窗外看去,另一个担忧就不由得浮了上来:

玖兰枢该不会打算就这样大咧咧地进游乐园吧?别说进园了,恐怕在大门口就会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堵!

喏。

就在锥生零发愣地望着窗外,玖兰枢已经停好了车。锥生零转过头去,一个黑影忽然轻轻覆了上来,锥生零一怔,那个东西就被温柔的戴在了他的脸上。

锥生零下意识眨了眨眼,从眼睛处的两个小孔中看着对面的男子,只见那个总是贵族一般优雅尊贵的男子,脸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祭典上的小孩子们会戴的狸猫面具,憨态可掬的笑脸,看上去竟有那么几分滑稽零忽然间好像也知道自己的脸上戴着的是什么东西了。

戴着面具的两人就这样足足对视了几秒,忽然间都笑了。戴上了面具,心的戒备却好像忽然被放下了。明明戴着面具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锥生零却分明感觉到玖兰枢在笑,是在用眼睛笑,而不是嘴唇,这比他曾经给过自己的任何一个笑容都温暖。

好了,我们下车吧。玖兰枢轻声说着,依旧看不清表情,语调中却是掩盖不住的温柔。

嗯也是轻轻答应了一声,很自然地和那个人肩并肩,走进了游乐场。

(*这里不想让故事复杂所以没有考虑麻生一缕。锥生零父母的性格、锥生零的家庭环境、成长历程也都有了很大调整,后面还会写到,请不要深究>_